“怎么样啊?累不累?”她接问。
“额……挺好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,虽然她根本看不到。
“你怎么样?”我马上接道:“一切都好?那个……那个……那个谁,他有没有?……”
“你烦不烦!我挂电话了!”
“嗨嗨!……”我讪笑加奸笑,遁入沉默。
“喂!”半晌,许梵梵道。
“嗯?”
“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哦。”
“下周我可能回一趟家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没怎么。不是我的事儿。”
“哦,那好那好,你说。”
“记不记得我们那天在宿舍楼下面遇见的女生?”
我认真想想:“哪个女生啊?”
“就是你还和她姐姐敬礼的那个!”许梵梵没好气地提醒。
“哦!……”恍然大悟。
“嗯。她和我一个宿舍,她家里人出了点事儿,所以要去看看。她姐姐开车同她一起去。”
“所以你搭顺风车?”我料到。
“嗯。”
“好啊!那太好了!”
“马上暑期班也结束了,剩几天空档,不如回家看看我妈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好闺女。”
“你又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不知道,我神么都不知道,我也神么都不想知道。”
“到时候能见一面不能?”
“额……看缘分。”
“啧,讨厌!”
“哎哎哎!别挂啊!再跟我说会儿!”
挂了。
“起床气真大……”
嘟嘟囔囔,我踏上清晨空空荡荡的乡野公交,之后转了四次车,历经七小时,终于在午后两点二十八分风尘仆仆矗立在花店门前。
周二下午,风尚街人影稀疏。
花店开张营业,我长舒一口气。
漫长的路程中,每时每秒都强捺着联系程芦雪的冲动,若想予人惊喜,原来需要先忍耐自己内心等待的煎熬。当然,这也变成礼物的一部分。
本体出场,怎么可以两手空空?
送花还是送巧克力,这不是一个问题。
之前绕去专柜买了l瑞士莲巧克力软心球,大盒粉色装,带着私心的决定,和程芦雪一起吃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走入花店的时候,明显感到盛放的新鲜花卉比月前我离开时少了许多。绿意的氛围也些许不同,色彩上多了深敛的秋的气息。
淡金色的**花束束,拾入白铁皮的花桶,随意摆放道旁。
毕竟夏末,适合秋冬的花材已然进场,我这样想着,瞧见程芦雪一袭锈红色的立领连身长裙,中腰微束的裁剪,双手轻倚桌边,独独站立,若有所思。黑色丝袜衬着娇柔的细尖高跟,她成熟又甜美的背影令人晃神,竟还叫人心疼。
我轻轻走到她身后,慢地且毫不犹豫地抱住她,将脸埋蹭在她肩头柔婉的乌发里。
她没有回头,只微微抬起脸,靠近我的肩头,好像看去我看不见的地方。
半晌,她轻叹口气,拍拍我环在她腰间的双手。
“别这样……”她回过头似笑非笑柔声对我说:“小猫……”
“再抱一会儿!……”我撒娇道,摇晃脑袋在她香香的脖颈里直蹭。
程芦雪松开握住我的手,身体仿佛僵硬起来,像无奈着纵容调皮的小孩子。
我比她想象中的敏感吗?还是她故意让我触碰疏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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