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,而压在他上方的卡埃尔迪夫,张起淡蓝色的护卫盾,挡开了上千本书籍的重击。
不过,也许还是不够及时吧,卡埃尔迪夫的左侧额头受了一点伤,鲜血沿着他的眉骨淌了下来,滴落在晏子殊脸孔旁边的地板上。
“你没事吧?”卡埃尔迪夫担心地问,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在流血。
“有事的是你吧?”晏子殊生气地拧起眉,很想推开他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双手却没有力气,“你是笨蛋吗?就这样冲过来?要是砸中了头,怎么办?”
不对!——是已经砸中头了,看着卡埃尔迪夫流血的额头,晏子殊气得直瞪眼。
“只是一点擦伤,等一下就会好的。”卡埃尔迪夫无动于衷地说,拉起衣袖,擦了擦额头上的血。
虽然这样说,他已经有好几万年没有受伤了,连疼痛是什么感觉都忘记了,这次竟然会被书砸中,难道是反应变迟钝了吗?
不对!——在看到书架坍塌,砸向晏子殊的瞬间,他心里所想的,眼睛所能看见的,都只是晏子殊的身影。防护盾在最初的书砸下之后才有机会张开,卡埃尔迪夫惶遽不已的心,促使他用身体去保护了晏子殊。
“什么叫等一下会好?”晏子殊的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,“你不疼吗?”就算是魔王,疼痛的感觉也是和人类一样的吧?
“疼啊,你心痛吗?”看着晏子殊很担心、又毫无自觉的样子,卡埃尔迪夫笑了,轻柔地压下身子,抱住晏子殊,“怎么办,我现在感觉有些头晕。”
“什么?你别动!我扶你起来。”晏子殊着急地说,可是,卡埃尔迪夫很重,加上双手、双脚都被他压住了,晏子殊挣扎了半天,都起不来。
“喂,你别压着我啊。”像极地熊一样趴在他身上,让他怎么爬起来啊?
“可是,我的头很晕……”在晏子殊耳边,卡埃尔迪夫喃喃地说。
“那怎么办……?”被湿热的气息撩动的耳畔痒痒的,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,晏子殊不自在地扭开头。
“吻我。”
“哎?”
“吻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……?”晏子殊狐疑地问。
“人类的‘气’对我来说,就是食物啊。”卡埃尔迪夫迷人地笑着,“伤口马上就会愈合的。”
想起卡埃尔迪夫晕船时,似乎也是用h来治疗的,晏子殊眨了眨眼睛,犹犹豫豫地说,“那你……把眼睛闭上啊。”
“好。”卡埃尔迪夫非常期待的样子,笑容灿烂。
微启的唇瓣怯怯地靠近卡埃尔迪夫的嘴唇,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,晏子殊的心仍然“咚咚”鼓噪得厉害!
卡埃尔迪夫的嘴唇是那么柔软、还有一种淡淡的馨香,让晏子殊更加紧张,舌头好像僵硬住似的,笨拙地舔了一下卡埃尔迪夫紧闭的唇。
“舌头呢?伸进来啊。”见晏子殊只会笨笨的、害羞地舔两下嘴唇,卡埃尔迪夫轻笑道。
“知道了!别催我。”晏子殊暴躁地说。不就是接吻而已嘛,自己干嘛要慌张成这样,定了定神,晏子殊双手搭上卡埃尔迪夫的肩膀,柔嫩的淡红色舌尖,伸入进去。
“唔……”
湿润的舌尖一进入,就受到了盛大的欢迎,与卡埃尔迪夫的舌尖纠缠在一起。敏感的味蕾被摩擦的感觉很舒服,明明是分辨食物味道的器官,为什么腰眼那里会发软呢?膝盖也在哆嗦。
“嗯……唔嗯……”
舌与舌深入地勾缠,忘我地厮磨着,氧气似乎越来越不够用,晏子殊的鼻息有些急促,皱起了眉头。而卡埃尔迪夫只是微微偏转头部,一只胳膊撑在地板上,更深入、或者说更热切地吻着晏子殊的唇。
“唔!”
包括舌头在内、柔软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,都被卡埃尔迪夫贪婪地掠夺着,一遍遍吮吸、一次次摩擦,晏子殊头晕目眩,全身发热,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,他笨拙地蠕动着舌头,咽下唾液,卡埃尔迪夫舔舐着他的舌尖,用更激烈的吻回应着他。
“唔……等一下……”
应该只是接吻而已吧,为什么卡埃尔迪夫的手贴着他的衬衫滑了进来?左边的乳首被微凉的手指夹住,淫靡又有技巧地揉捻着,汗珠骤然冒出背脊,腰部软得好像化了一样,晏子殊气喘吁吁地抓住卡埃尔迪夫的手,想要推开他。
“就在……这里做吧?”卡埃尔迪夫沙哑地说,拉起晏子殊的手、轻咬那微微颤抖的指节。
“什么?”
“我硬了。”
“哎?!”
晏子殊瞪大了眼睛,硬了……硬了是什么意思?要是他不能理解该多好啊,但是卡埃尔迪夫紧贴着他大腿根部的下半身,告诉他硬了只有一个意思……
那就是——h。
“都是你不好,用这种表情诱惑我……”
沿着晏子殊的食指关节,卡埃尔迪夫的牙齿又轻啃上晏子殊的掌心,湿濡的舌尖煽情地舔着。
“呜——”晏子殊的腰部陡然一颤,连脖子根也涨得通红!
“你也想做的吧……?”卡埃尔迪夫的左手游弋到下方,隔着长裤,碰触着晏子殊的私处,“你有感觉了吧?我会让你……更有感觉的。”
“混蛋——我才不想做!”晏子殊大吼,脸红得好像要冒烟了似的,“我这只是有一点生理反应而已!”
“那我帮你,解决你的生理反应吧……”卡埃尔迪夫嗫嚅地说,他饱含情欲的、沙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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